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嗑邪簇（成簇/张黎/黄簇），砚朗，陈林，林放，锤基，EC，睿云，海因，福华，断背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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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好兆头】天使与恶魔经典对话
【写在前面的话:我只看过书，没看过也不打算看电视剧，好兆头这本书真的是一本……神作，两个作者都是鬼才。书中很多有趣的形容和对话，我尽量坚持全部分类写完。所有文字均来自好兆头翻译版，并非原创】
1.
“听着。”克鲁利绝望地说，“你们那边有多少音乐家，嗯？我是说一流的。”
亚茨拉斐尔一脸震惊。
“嗯，我想应该……”他开口说。
“两个。”克鲁利说，“埃尔加和李斯特。仅此而已。剩下都是我们的。贝多芬、勃拉姆斯、所有的巴赫、莫扎特，等等等等。你能想象只有埃尔加的永恒时光吗？”
亚茨拉斐尔闭上眼睛。“轻而易举。”他呻吟道。
“那么还没完。”克鲁利脸上闪过胜利的光芒。他知道亚茨拉斐尔的软肋在哪儿。“没有CD。没有伦敦阿尔伯特音乐厅。没有一年一度的逍遥音乐节。没有格林德包恩歌剧院。只有没完没了的天音。”
“不可言喻。”亚茨拉斐尔嘟囔道。
2.
“但我们胜利后，生活会更加美好！”天使嘶声说道。
“但绝对无趣。听着，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没错。你拿着你的竖琴，会和我拿着我的干草叉一样高兴。”
“你知道我们不弹竖琴。”
“我们也不用草叉。这只是一种修辞手法。”
3.
宾利车从一位目瞪口呆的交管员身边驶过，他手中的罚单刚刚自燃了。克鲁利吃了一惊。
“我绝对不是有意这么干的。”他说。
亚茨拉斐尔脸色一红。
“是我干的。”他说，“我一直以为是你们的人创造出了交管员。”
“是吗？我们以为是你们的主意。”
4.
“问题是……”克鲁利说，“问题是……问题是……”他试图把视线聚焦在亚茨拉斐尔脸上。
“问题是……”他试图想出个问题来。
“我要说的问题，”他突然灵机一动，“是海豚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某种鱼。”亚茨拉斐尔说。
“不不不。”克鲁利摇晃着一根手指说，“是哺乳动物。绝对是哺乳动物。跟鱼类区别在……”克鲁利在脑海中的沼泽里艰难跋涉，试图回忆起区别，“区别在，他们……”
“要在岸上交配？”亚茨拉斐尔猜测道。
5.
“什么小鸟？”亚茨拉斐尔狐疑地问。
“我正要说的小鸟。每隔一千年……”
“每隔一千年都是同一只鸟？”
克鲁利犹豫片刻，才继续说:“对！”
“那还真是只老鸟。”
“好了。每隔一千年这只鸟就飞……”
“……勉强扑腾……”
“飞到那座山去磨一下嘴巴……”
6.
“但我们说的是宇宙尽头。”亚茨拉斐尔说，“所以必须是那种长程飞船，到了地方下船的是你的后代。你必须告诉自己的后人，你说，等你们到了那座山，就要……”他迟疑片刻，“他们要干嘛？”
“在山上磨一下嘴。”克鲁利说，“然后再飞回来……”
“……坐飞船……”
“过一千年，它就再来一次。”克鲁利紧接着说。
屋里出现了片刻醉意熏熏的沉默。
“为了磨下嘴，可真够费劲的。”亚茨拉斐尔说。
7.
亚茨拉斐尔眨眨眼，放下双手，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。
“你撞到什么人了。”他说。
“我没有。”克鲁利说，“是什么人撞到我了。”
8.
“这种感觉就像是，哦，就和你说‘感觉毛骨悚然’时的感觉完全相反。”亚茨拉斐尔说，“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从来不说‘感觉毛骨悚然’。”克鲁利说，“我的工作就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。”
9.
“这把戏太下作了。”亚茨拉斐尔说道。两人走在一条空空荡荡的过道里。
“我干什么了？我干什么了？”克鲁利随意推开几扇房门。
“下面的人正在互相射击！”
“哦，就这事儿？都是他们自己干的。这才是他们想要的。我只是帮了一把。你应该把这里看作宇宙微缩标本。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。不可言喻，不是吗？”
亚茨拉斐尔瞪着他。
“哦，好吧。”克鲁利惨兮兮的说，“不会有人被杀的。他们都会奇迹般的幸存。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。”
亚茨拉斐尔放松下来。“你知道，克鲁利。”他笑着说，“我总是说，在内心深处，你是个特别……”
“行了，行了，”克鲁利截住他，“你干嘛不把这话告诉整个该……该活的世界？”
10.
楼下传来一阵跑步声。
“阻止他们。”克鲁利说，“我们需要时间！”
“再搞点神迹，我们就会被上界注意到。”亚茨拉斐尔说，“如果你真想让加百列或是别的家伙揣摩为什么四十个警察会睡着……”
“哦。”克鲁利说，“打住，打住。值得一试。赶快离开这儿。”
“再过三十秒钟，你就会醒来。”亚茨拉斐尔对着魔的前修女说，“你会梦到自己最喜欢的事情，而且……”
“对，对，很好。”克鲁利叹道，“咱们可以走了吗？”
11.
“没用。他是敌基督！他有……那种自动防御能力，不是吗？即使他自己并不知道。这种能力不会让人类对他产生怀疑。在时机成熟之前还不会。怀疑会从他身边滑过，就像，就像……水会从什么东西身边滑过。”他模棱两可的说。
“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？有半个更好的点子吗？”亚茨拉斐尔说。
(中间经过了一个至少五分钟的长篇幅对话后……)
他突然一扬眉，兴高采烈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。
“鸭子！”他喊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水会从鸭子身边滑过！”
亚茨拉斐尔深吸口气。
“开你的车吧，谢谢。”他疲倦地说。
12.
“但大计划可能只是整个不可言喻计划的一小部分。”克鲁利说，“从不可言喻的观点来看，你们不敢肯定眼下的发展就不正确。”
“它早就嗡写明白了！”别西卜吼道。
“但也许在别的地方，写着完全不同的内容。”克鲁利说。
“你们读不到的地方。”
“用加粗黑体字。”亚茨拉斐尔说。
“加下划线。”克鲁利补充说。
“两次。 ”亚茨拉斐尔猜测道。
13.
亚茨拉斐尔举起长剑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，它像镁条似的冒出火焰。
“只要你学会了怎么做，就永远不会忘记。”他说。
天使冲克鲁利笑了笑。
“我只想说，”他说，“如果咱们不能幸免，那么……我知道，在你内心深处，始终有一丝善良的火花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克鲁利讥讽地说，“真让我感动啊。”
亚茨拉斐尔伸出手。
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他说。
克鲁利把它握住。
“有缘再见。”他说，“对了……亚茨拉斐尔？”
“嗯。”
“记住我这句话。我也知道，在你内心深处，你就是个讨人喜欢的混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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